露雲清缥💫

cp大旗插满背,刷到哪对磕哪对

妙0少年跑路计划(25)

给投票支持我的老板们鞠躬!!

————   ————    ——————

🎉谢谢你们的鼓励,我想,我似乎有一点信心,可以走得更远,谢谢你们陪我。


(以下正文)



简初蘅在书房里枯坐到深夜,回去时发现闻佩洵竟然还没睡,抱着平板看花边新闻,边看边打哈欠。


简初蘅坐在床边:“吃药了吗?”


闻佩洵老实地点点头。


简初蘅朝他伸手。


闻佩洵不情不愿地按下暂停键,似乎想再磨蹭一会,但张了张嘴,还是把平板交给简初蘅:“我睡觉了。”


“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还看。”简初蘅轻轻叹了一声,把他蹬出被子的小I腿盖好:“下回不要等了,早点睡。”


“我不想一个人待着。”闻佩洵闷闷地说。


简初蘅拍着被子调侃他:“是,我不在的时候你害怕一个人待着。我在的时候,你又害怕我会不会突然冲你发火。然而我要是换别人过来,你还觉得不安。闻佩洵,再也没有比你更难伺候的Omega了。”


闻佩洵哼哼唧唧地找补:“我今天按时吃药了,而且没有把你夹给我的西红柿悄悄扔掉。”


简初蘅认真地与他讨论:“那我是不是该给你贴一朵红花挂墙上,表扬闻佩洵小朋友懂事听话表现好,以资鼓励?”


闻佩洵探头笑骂道:“去你丫的,挂个大红花贴你头上,让你带着上班去。”


说完,他才陡然意识到,他们这样的对话,太过亲近了,亲近到让他觉得惶恐。


闻佩洵收敛神色,淡淡道:“抱歉,我不该冒犯您。”


简初蘅仿佛无事发生一般拉过被子,躺下揉了揉闻佩洵的额发:“没事。早点睡吧。以后不让你一个人在房间里待太久。觉得闷就敞开房间门,底下人没有吩咐不会上来。”


“嗯。”闻佩洵卷起被子,沉沉睡了过去。


几天后。


上午,闻佩洵收来一张老宅那边发过来的邀请帖。


闻佩洵前后翻看完,递给简初蘅:“你叔叔要过五十岁生日,宴会邀请咱俩过去。要去吗?”


简初蘅把他们之间发生的波折隐瞒得滴水不漏,对外声称他在城道发生意外追尾,接连伤病又受惊吓,需要调养。休息一段时间,觉得家里太闷,就到简家集I团旗下的工厂那边便服调研考察。


最近刚回来,和简初蘅商谈详情。


闻佩洵对这套说辞很满意,自己根据所见所闻准备了一番应答,也从没了,露I出破绽。


公寓也好,老宅那边也罢,都还尊称他一声“简夫人”,尽管只是面子上的敷衍。


捏着鼻子敷衍说明有所忌惮。倘若连忌惮都没了,自己的势力又不够强大威慑,那才是真麻烦。对此,闻佩洵已经深有体会。


“你和这位深居简出的叔父关系怎么样?”闻佩洵转着手里的邀请帖,装作无意地问。


简初蘅的答复非常精炼:“三处的人查到,嫌犯曾以空壳公I司的名义和简宏哲实际控股的公I司之间存在利益接洽。”


闻佩洵指尖稍顿,随即垂眸道:“看来你二十几年的叔叔白叫了。”


简初蘅听后嗤笑一声,说:“谁说不是呢。”


他将简家的大致概况与闻佩洵展开讲解完,转而问道:“明天的生日会,你还想去吗?”


“去啊,为什么不去?免I费的午餐不蹭白不蹭,更何况,你找I人调I查他,他未必一无所知。他敢发来邀请试探我们,我们凭什么要退避三舍?合该敬重长辈,礼尚往来才是。需要走什么流程,你赶紧给我讲一下。”闻佩洵随意地摊开双手,表情却很真诚:“咱俩现在属于搁置争议,共同对外,出入同行是基本条件,我很有契约精神。”


简初蘅扶额道:“你要是对配I偶关系上也……”


“那就是您在说梦话了,上校。”闻佩洵收起邀请帖,“我害怕。您知道的。”


“嗯。”简初蘅眼中的沉痛一闪而过,起身为他找了套合身得体的藏蓝色礼服:“穿这套,轻便保暖,颜色也是你喜欢的。”


闻佩洵默默接过衣服换了,对着镜子捋了捋头发,随便喷了点发膏定型,把餐桌上的牛奶一饮而尽。


简初蘅每天都会为他准备的,说是补充营养。


周末,简初蘅自然而然地牵起他的手,陪他坐车前往简家老宅。


相比坐在婚车里首次作客进到这座古朴的庭院,闻佩洵下车后显得熟悉而从容,自然而然地与简初蘅并肩穿过曲折的回廊,脸上带着轻I松和煦的笑意。


简初蘅用余光细细观察,竟然看不出半点表演的痕迹,如果不是感受得到闻佩洵细微的轻I颤,他几乎也要被眼前温和的笑容打动,以为他们真的是一对恩爱璧人,情切绵绵。


简宏哲正在院中与几位重要的合作方寒暄交谈,见到简初蘅一行过来,亲切地快步走近:“好孩子,你们来得可太早了。小蘅工作忙,好不容易休假也不在家多歇会儿。”说着看了旁边乖I巧站着的闻佩洵一眼,继续道:“就算你早起习惯了,也该多照顾小闻一点。”


闻佩洵谦和地笑了笑:“今天来给您贺寿,早到是应该的。平时……初哥很照顾我,谢谢简叔叔关心。”


简初蘅在一旁听得酸倒了牙又甜歪了嘴,心想以前怎么没发现闻佩洵竟还是逢场作戏的一把好手,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哄高兴了或者形势所需,让他说什么都能嘣豆子似的往外扯。


简初蘅配合地牵起闻佩洵的手,把礼盒递给简宏哲,笑着说:“是啊,您看,这还是洵洵亲自给您挑的贺礼,我眼光不好,只会摆I弄仪器,他比我在行。”


话音未落,简初蘅就感觉自己的手被捏得筋骨皆痛,咬合肌实实在在且不引人注目地抽I搐了一下。


简宏哲见状,将他们一一介绍给合作方,一起让进主厅聊天叙旧。


简家的生意,闻佩洵听不明白,只在旁边假笑当背景板,等合作方聊够了起身去欣赏乐舞,才算缓了口气。


没过多久,简初蘅也被一干好友叫走。


闻佩洵独自面对眼前看似和蔼可亲的简宏哲,有点如芒在背。


然而眼前这个年过半百的“长辈”并没有要立规矩的意思,言谈间关心起闻佩洵的家境,感叹闻佩洵走到今天的不易,完全像是家人之间的推心置腹。


闻佩洵表面一一应下,左耳朵听进右耳朵出,全然不把简宏哲的假客套当回事。


简宏哲作为简家说话分量极重的话事人,若没有祖父简肃文压着,恐怕在简家说一不二,放眼整个兰城,地位都举足轻重。


闻佩洵心里也清楚:简宏哲身为一个大家族的掌I权者,对自己一个家境卑微不说还是婚介所买来的Omega,大约是看不上的。只不过他貌似得了简初蘅的欢心,且他也没和简初蘅翻I脸,所以看在简初蘅的面子上,勉强捏着鼻子承认他这个便宜侄媳妇。


闻佩洵应付了几句日常关怀,迎来了简宏哲的第一个绵里藏针——


“你们啊,都是年轻孩子,平常和小蘅,还有他的那些个朋友,相处得还和睦吧?我们家小蘅啊,从小主意就大。后来进了军部,脾气一天比一天毛躁。要是他有什么不好的,你看在叔叔的份上,多担待他些。不过好孩子,你也放心,我们不会让你受委屈。要是简初蘅敢欺负你,就跟叔叔说,叔叔替你收拾他个臭小子。”


试探他过门之后,有没有接I触简初蘅这边的熟人了。


闻佩洵不着痕迹地过滤掉简宏哲的废话,低眉顺眼地扯了老长一篇,而后轻声细语地说:“阿初在家很安静。阿初的朋友……还好,有几个做研究的朋友出来聚会时一起吃过饭,都挺和善的。叔叔您放心,要是有什么需要叔叔帮忙的请求,想着叔叔一直疼爱阿初,一定不会拒绝。”


简宏哲同样被闻佩洵的废话文学给塞了个饱,他认真听完这通毫无营养的回I复,继续耐着性子引导闻佩洵继续详谈与简初蘅之间的相处日常。


提及闻佩洵到工厂考察的事,简宏哲还鼓励地说道:“小闻是个能干的,追尾嘛,是个意外,我听小蘅说,你做事很细心的,身I子刚好些,就忙着到工厂实地去看看。年轻孩子肯上劲,这是好事。你想不想跟叔叔到公I司历练历练?简家事务繁多,人也多,小蘅呢,又早早离了父母。做叔父的,还是希望他身边有个人能一直陪着,最好也能挑I起担子来,我们这些老家伙也好偷偷闲,享受晚年了。”


闻佩洵着实被暗藏的小针给刺到神I经末梢了。简宏哲的话说得巧妙而亲切,但话里话外的意思,都在阴阳怪气闻佩洵的出身,摆明了瞧不上,硬要凹个为侄I子的审美而无奈妥协的造型。暗示自己知道得够多,借故敲打装老实的闻佩洵——


既然你闻佩洵是个不肯安分在家相夫教子的,想插手家族事务,那不如到我简宏哲身边来,老I子还能看着你不让你乱来。


闻佩洵心想,简宏哲能作出这副恩威并施的戏份,说明他对简初蘅私下与他如何相处的细节并不清楚,更不确定简初蘅和他说了什么。他利I用这个信息差,可以贴出以假乱真的表象,甚至还能顺势误导简宏哲的猜想。


闻佩洵对简初蘅不了解,也不清楚,这是真I相,是事实。


不过,他要简宏哲,基于信息不对等,自生疑心,怀疑事实。


闻佩洵一脸天真地认同,点点头说:“叔叔说得对,只是……我努力试过了,还是不擅长做公I司的业I务。我想,留在阿初身边给他打打下手也就足够了。”


聊到最后,闻佩洵从始至终都是那副谦和有礼的笑容,没有任何波动和改变。他对简初蘅似乎了解至深,可亲I密的细节却统统I一问三I不知。


简宏哲的问题仿佛都在他的意料之中,却偏偏不按他人想听的内容去讲。


他被简初蘅待在身边,宠爱有加,身上反而没有永久标记的痕迹。


甚至发生了心知肚明的泄密事I件,闻佩洵竟然还能毫发无伤地待在简初蘅身边,而不是像前面三个倒霉鬼横死的横死,坐牢的坐牢。


闻佩洵明明一无所有,既没背景,也没依靠,他凭什么让就爱能出横种种例外优待?


凭他生了长好脸吗?!


简初蘅并不是个以貌取人的肤浅Alpha,他与长相平平的陈笑冉感情深厚,厚待柔清丽的张悦清,即便是容貌更偏媚气的丁潞,他也从不指指点点。


能被他看重,一定有样貌之外的缘故。


可闻佩洵无论从哪个角度去审视去分析,都是个平平无奇的小废物。


简宏哲几乎要疑惑了。他并不愿意相信简初蘅纯粹是被祖父催婚催烦了,干脆领了个俗不可耐的东西回来,借此表达自己还没过完的青春逆反期。


简宏哲的是他点到为止,眼下他名下的公I司被人调I查,老I爷I子装聋作哑没有一丝过问的意思,明显不把他这个唯一的儿子放在心上。


但……这么多年,不都是这样的吗?


话聊得差不多,外厅正要开席。简初蘅回来接人,看到的正是叔慈子笑的一幕。


不知道的还真觉得这是相亲相爱一家人。


其实心怀什么鬼胎只有自己心里最清楚。


闻佩洵礼貌地鞠躬退下,席间该贺寿贺寿,该吃吃喝喝就大大方方地动筷举杯。


一路相安无事地回到家。


在简初蘅一行人出去后,简宏哲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掏出私人通讯拨通一个备注为“#”的号码.


“付先生,闻佩洵,是个角色。”


“您说得对。他啊,虽然从泥沟里爬出来,但说话滴水不漏,着实不可小觑。”



闻佩洵自然听不到这番与他本人相差甚远的评价,此时他正坐在车上昏昏欲睡,枕着简初蘅的肩膀一晃一晃的,连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清楚。


简宏哲对他阴阳怪气,他对简宏哲大放迷雾,彼此彼此。接下来,就看简宏哲忍不住和谁主动联I系,到时候还要感谢他,辛苦指路。


闻佩洵回去后,作息逐渐规律起来。合约让他拥有暂时的安定感,不用逼I迫自己战战兢兢,也不用悬心于简初蘅会不会突然动手。


他们已经在人前表演过恩爱,简初蘅不会自拆擂台。


想到这,闻佩洵接受疏导治疗都积极主动了许多。只是依旧不爱吃药。


他的病情没有因为抑制剂的意外事I件而加重,这让简初蘅非常欣慰。


闻佩洵感受得到,简初蘅对他的种种格外照顾。然而他依旧很难接纳和相信简初蘅,那种附骨之疽般的畏惧,比烙印还要顽固。


半月后,当闻佩洵再度面I临情期到来时,手里握着抑制剂,旁边坐着简初蘅。


一边,是被人加过过敏原的药物,用了就难受,看着就闹心。


另一边,是记忆中温暖的信息素。


闻佩洵看看手里的针剂,再看看眼前放出信息素但让他深深畏惧的简初蘅,夹在本能的冲动间左右两难。



要,还是不要,这是个问题。



简初蘅看出他的犹豫,鼻尖身畔萦绕的都是闻佩洵无意识释放的白檀味信息素,撩得他心猿意马。



“想要吗?”他强忍着信息素纠缠的反应问。



闻佩洵没有推拒,难受地蜷缩成一团,手里紧紧I握着那支抑制剂。



他没有抵触简初蘅的按揉,也不抗拒简初蘅深I吻轻I咬他的腺体,以至于留下了一个临时标记都无意识地仰头凑近。



直到简初蘅解I开他的衣领,像是被触动了什么极度恐惧的记忆,沉醉恍惚的情和欲都骤然消散。



闻佩洵惊叫着推开简初蘅,眼泪唰地淌了满脸,含I着眼泪畏怯而警惕地抱紧被子:“上校,不是我……”



那是简初蘅,第一次尝到心痛至极的滋味。



简初蘅面对他激烈的拒绝,最终给他用了抑制剂,不停地重复安抚,只用信息素陪着他度过难捱的生理反应。



闻佩洵意识飘忽,一直在昏睡和清I醒之间徘徊。



唯一记得的,是简初蘅没有越界半分。



第二天,闻佩洵醒得很早,主动为简初蘅披上外衣:“上校,早。”



——————————

小声喵喵:


彩蛋是简初蘅进一步的🔥场


老板们,粮票什么的……给点?求求了







评论(171)

热度(1177)

  1. 共10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