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云飘露🍧

cp大旗插满背,刷到哪对磕哪对

妙0少年跑路计划(46)下

碎屑和尘土纷扬砸落在地,简初蘅冲进房间一看,屋内只有闻佩洵合衣躺在沙发上,空荡荡的房间里再不见第二个人影。


其余人有条不紊地破坏监控,封I锁搜查现场,识趣地守在门外。


简初蘅赶忙抱起闻佩洵仔细检查,发现他虽然没有明显外伤,但信息素外溢十分严重,是强效催化剂产生的结果。更让他心惊的是闻佩洵后颈的腺体上竟然出现一个其他Alpha的临时标记。简初蘅整颗心瞬间被捏紧了高高悬起。


闻佩洵那样骄傲刚烈的性子,能忍得下被陌生人侵犯的折辱吗……


他身上还有没有别的伤,遭遇了多少事情……


闻佩洵身上药效未退,浑身灼痛难当,迷蒙中看到简初蘅的那一刻,控制不住地紧紧抱住对方:“你来了……你……”


熟悉的气息萦绕在周围,闻佩洵积压许久的紧张和恐惧终于化作浓浓的委屈倾泻而出:“你怎么才来啊……!!”


“对不起……”简初蘅抱着他反复轻拍着脊背:“是我不好,来晚了……别怕,真没事了,咱们回家。”


闻佩洵脑海中一片混乱,生理本能的驱动让他再也无法压制和忍耐,将简初蘅抱得更紧,冒冒失失地扯开简初蘅的衣领,含糊地说:“我难受啊……你帮帮我……给我……”


简初蘅舍不得他难受,更舍不得闻佩洵被药剂伤到,但在这间危房里肯定做不下去,只好顺着闻佩洵的姿势,不由分说地吻住他发烫的唇角。


白檀香与木樨味交缠融合,直到闻佩洵的腺体中那个临时标记的气息被彻底清除。


昏暗的房间湿冷逼仄,陈设杂乱而破败,潦草地堆放在两人附近。


就在狼藉不堪的囚室里,闻佩洵却因为身边及时赶到的那个人,感觉到无限的心安和满足。


他仰起头,毫无防备地露出脆弱的脖颈,顺应着简初蘅的爱与怜惜,默许对方可以更进一步,深度索求或给予他更多爱I抚。


简初蘅第一次咬破Omega的腺体,留下真正意义上的,永久的标记。


永久标记带来安抚效用极大程度上缓解了强效催化剂引发的生理痛苦,机甲车飞速驶离四区郊外的废旧厂房,载着闻佩洵疾驰向医院急诊楼。


强效催化剂最好的解药不仅是及时的化解剂,还不可或缺地需要一个令人满意的Alpha。


简初蘅怎么也没想到,他们预想中真正意义上的婚事,最后居然是在医院的特护病房里进行。他以为至少应该给闻佩洵一个正式而隆重的仪式。


然而命运跌宕起伏间,把他们送进最迫不得已的境地,让他在闻佩洵最需要的时候,抛开其他考虑,将身心互相交付。


闻佩洵一直在燥热的痛楚中颠沛煎熬,烈火般的情潮席卷而来,几乎要燃尽一身骨血。清凉的、温柔的安抚与触动如同姗姗来迟的细雨,缠I绵悱恻地降落,平息所有的不安与痛楚。


恍惚间,他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跌入渴望已久的美梦。


唯有时针不停地转动。


悄然经过的光阴从夜色渐行至清晨,悠悠划过天边,流光斜斜搭在窗台,染透窗帘一角。


闻佩洵迷迷糊糊地醒来,发现自己已经回家了。


简初蘅坐在他床边,担忧地搂着他,时不时揉一下他的头发。


“上校……”他模模糊糊地发出一点声音。


“我在这。”简初蘅轻声说,“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闻佩洵脑袋还有些发沉,抬手搭在额前,缓缓道:“他们不知道戒指的事。”


闻佩洵脸上划破的伤口已经凝固,话说得断断续续:“我以前……以前也不敢相信它真的能管用,能定位到这里……”


“你真的来了。”


简初蘅真的将他从漆黑的深渊中带走,一诺千金,绝不食言,从无后悔。


“让我缓一缓,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和你说。”闻佩洵深呼吸几次,挣扎着坐起换了衣服:“我去洗漱。”


他将自己如何被人从小I胡同里劫走,如何被人胁迫的事情,包括他的猜想,都原封不动地告诉简初蘅,只在提到强效催化剂时,犹豫了一瞬。


他身上带着简初蘅留下的永久标记,那晚的事他虽然印象不太清晰,可他知道,那个带给他无上欢愉的人,真的就是简初蘅。


仔细想想,看似突如其来的意外,皆为幕后黑手早有预谋的进攻。简初蘅自始至终没有动摇闻佩洵的身份,对他而言是真正的保护而非束缚。简初蘅说到做到,给了他足够的爱与尊重,给了他迈向更高平台的机遇。他逐渐变得愿意接受有益的劝告,不再执着于对方是什么人。


早在城道边的偶遇开始,彼此间就已经在宿缘的牵引下相互交织,无法分割。


他一口气说完,怔怔看着简初蘅,摇头叹道:“咱们遇见之后一同经历的所有……”他轻轻笑了一声:“真真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不过幸好,最后那个人是你。”


“你啊……”简初蘅听后,并没有分毫意外,拥着闻佩洵让他踏实地靠在自己肩头:“咱俩的猜想大致相同,你不用担心,那个潜逃的Alpha司若昭已经被秘密通缉,三处会联合城安处竭尽全力搜捕。”


简初蘅抱了抱他:“小楚在街口没等到你,本想去找你的,没想到经过路口时被刹车失控的机甲车刮倒在地,磕在路边石阶上昏了过去。他没有我的通讯,醒了之后就火急火燎地让郑如栩告诉我情况。那会儿我已经收到你的定位信号,赶紧抄近道过去,幸好没有来得太晚。小楚现在没事了,城安处那边的调查结果是意外交通事故。”


闻佩洵垂眸:“我连累的他。等下麻烦上校替我去看看他吧……”


“你叫我什么?”简初蘅托起他的脸庞,“无事简上校,有事简初蘅。我说,闻佩洵,你这样就有点不地道了。”


闻佩洵脸上通红,声音小得比蚊子叫还要细弱:“初哥……”


简初蘅朝他腮上一捏:“先去吃早饭,吃完咱们去审审小游。那小子熬了两天,硬说要等见到你才肯交代。”


闻佩洵:“好。”


上次被关在地下室的,还是倒霉蛋闻佩洵本人。这次,总算审到了真奸细。


小游气息奄奄地躺在墙角,只剩半口气吊着。


他看到闻佩洵越走越近,露出一个艰难的惨笑:“夫人……您说话不算话呢……”


“当初在我行李箱中私放文件的是不是你?”闻佩洵面无表情地问。


“你想……知道……”小游听后,猛烈地呛咳一阵:“好啊……我只和你说。”


简初蘅沉默片刻,与闻佩洵对视一眼。


几秒钟后,房间内只剩闻佩洵和瘫在地上的小游。


“说吧。”闻佩洵盘腿坐在地上,怜悯地望着小游:“你做过的事,自己心里清楚。我没有实现承诺,你也害我不轻。咱俩勉强算扯平了。”


小游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笑声,每次呼吸起伏都因为牵动伤处而格外痛苦。


“是我……抱歉。本来那天就该有人带你去见老板,或者……送你走的。”小游双眼空空地看着天花板,无谓地笑了:“想必你也知道了,其实,你不应该进门的。”


“嗯,罗续年削尖了脑袋也塞不进来。”闻佩洵摊开双手,“但是你,又为什么对简宏哲那么死心塌地?他给了你什么好处,能让你连命都为他赔上?”


小游意外而震惊地扭过头,盯着闻佩洵看了半晌,叹道:“我们真的不该低估你。这是个致命的错误。”


“对于你想知道的情况,很抱歉……我无法回答。不过我也清楚……我活不久啦。之前的事,我对不住你,看在你对我屡次照顾的份上,有件事,夫人你得知道。简上校的青梅竹马,陈笑冉,他的父母……”


小游直勾勾地看向闻佩洵,露出一种怪异的悲悯:“他的父母死于九处的生物实验。那个项目,是他的爱人,他的丈夫——简初蘅,亲自主导的人体试验。”


“这是当年力压下来的丑闻。没有一家媒体敢多嘴造次。你猜,简上校,敢不敢让你知道真相?你会不会,是下一个陈笑冉?”


小游挣扎着最后一点力气,挤出变调的音节,不堪重负地昏死过去。


闻佩洵默默片刻,起身去叫简初蘅派人处理后续。


真相,什么才是所谓的真相?


碎片拼凑完整之前,就算它是事实,也不能被称之为真相。


闻佩洵出来后,靠在简初蘅怀里:“他承认陷害我,但其他的拒不回答。另外他透露了一件事,说陈笑冉的父母死于你们的人体试验项目。”


简初蘅诧异地愣了一瞬,转眼明白过来:“难怪……”


他讽刺地叹息道:“难怪他那么恨我。只怕他现在,还不知道自己报错仇,被人蒙蔽欺骗了许多年。”


“怎么回事?”闻佩洵想了想,又道:“我有权限知道吗?”


“陈笑冉的父母的确死于生物实验,但和人体没关系。”简初蘅长叹一声:“当年试验项目出现突发事故,针对异形虫的溶解剂样本泄露。他的父母是合作研究员之一,不幸感染样本试剂中的真菌,抢救无效去世。这件事,当时作为机密事件没有对外宣传,事后……我对他解释过。”


闻佩洵听后,静默良久,问道:“所以……你……会原谅他么?”


“不。”简初蘅断然道,“无论出于什么,自从他背叛我的那一刻起,我与他,再也不会有任何情分。但凡对我有半点信任,他都不至于认定我是害了他父母的凶手,最后恨不得亲手除掉我。”


闻佩洵默默想,他明白了,这才是简初蘅此生最不可冒犯的忌讳。


他想尽力保全这段关系,必须明白简初蘅不可破坏的底线在哪里。


闻佩洵拥住神情黯然的简初蘅:“我不会。如果可以,我想一直陪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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